在学校度过了半天,总有点坐立不安,难以集中精神。但不是因为早晨的不速之客,而是这两日一直悬挂在王也心头的问题:陈金魁生病,那家伙平时壮得跟头牛似的,所以这次是罕见状况。没有人通知他还罢了,可既然知道了,他是否应该有所表示?
偏偏是陈金魁自己告诉他的。
其实这个问题有标准答案,王也想若是没有陈金魁,这个消息第一个被老板娘得知,必定毫不耽搁,马上催他去慰问,越早越好务必抢先。那倒是好说,王也必定师出有名,坦荡地上门。偏偏两天过去,金元元风平浪静。他那嗜财如命的老板娘,这说明,这只能说明是真的不知情。陈金魁有意为之,就是不想他为了“应该去”必须去,他是那样说的,怕给你染上,就不见面,王也相信是真心的。
毕竟他已不是第一次这样揣度,陈金魁对他示好只可能是基于本身的涵养和品行,所以那不是“示好”。毕竟他所有能被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对方实在没有什么好图。这一点上,他连披着柔情的外衣偷情外遇的那些都及不上,区别是一开始就剥光了衣服的。既如此,相较于那一点调情的趣味,岂不是为所欲为要更痛快?
他这种存在,所占份额不小的意义上,就是因为许多事是不能够、不方便在伴侣身上做的。
而且王也有求于人,最初他就想过,那个对象是陈金魁也好,是别的哪个也好,自己交出了把柄在对方手上,应要多付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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