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带血丝的肠液和浓稠的精液沾湿了。
喻见明有些苦恼,他上次爽完就潇洒离开,留沈意一个人烂在会议室里,这次却还要清理现场。
好在这里是医务室,床上用品是一次性的,他用消毒水擦拭着沈意的身体,旧伤太多,他又刻意没有新添暴戾的痕迹,哪怕再操一次,沈意也绝对看不出来,自己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又被吃干抹净;即使察觉了,他也会想:一定是之前的性侵所致的后遗症。
喻见明找到医用手套,护垫,药棉,清水,甚至还有舌钳和开口器。
喻见明认认真真地处理沈意的肠子和口腔,认真得像追求市容市貌的清洁工人,铲除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一样,这是一项容易获得成就感的工程:口舌是他玩的、肠肉是他操的、精液是他射的、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再由他亲手复原。
他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凶手会喜欢回到案发现场,拿橡胶味深重的手套抠出那些腥臭的汁液,肉壁带着淫靡的酸味,确实有种自恋的快感。
等喻见明收拾完,药效也没有过去,他找了本书翻看,午后的日光温馨、恬静、和睦,洒在他端正的坐姿上,勾出金边。
如果沈意此时醒来,会看见他柔软的发丝泛着光,眼瞳清澈如琥珀,上演着不离不弃的同学情深。
可乒乒乓乓一声炸响,医务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黄毛一进门,指着喻见明大叫:“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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