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厉将虞酒囚禁在自己偏远的庄园里。
高耸的围墙、重重铁门把此处建成坚实的牢笼,意图困住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虞酒软软地仰躺在床,麻木地盯着镜中自己周身暧昧的痕迹。
药膏放在床头不远,但他懒得动弹,纪怀厉临走时什么样,回来便是什么样。
男人见状每每只是叹气,说不出职责的话,又尽心尽力地把药膏在手心抹开,让虞酒乖乖趴在自己膝头,小心翼翼地涂药。
只是涂着涂着,又干柴烈火起来,少年红着眼呻吟起来,摇晃着羊脂玉般的腰身,在男人的公狗腰下承欢。
娇嫩的子宫口不知被撞开了多少回,里里外外被男人的精液彻底濯洗透。
事后,看着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躲在床边发抖的虞酒,纪怀厉又哑着嗓子向人诚心道歉。
“宝贝,还疼吗?老公知道错了。”他抚弄着少年汗湿的短发,轻轻将那几缕发丝拨到耳后,俯下身时目光虔诚无比,“以后叫我的名字,我就疼你,好不好。”
纪怀厉吻上他的嘴唇,在少年耳边命令道,像野兽交媾一般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纪怀厉、老公……不行了,不要了……”
虞酒嘴里胡乱嘀咕着,想推开他,却全无力气,被动地接受男人的示好。
把少年抱起时,纪怀厉只觉得怀中人轻如羽毛,羊脂玉似的肌肤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胸口磨蹭,似乎在心脏处轻而易举地点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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