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疯狂像一场缠绵美梦，等瑞兆雪醒来时身边的哨兵早已经离开，只有浑身叫嚣着酸痛的肌肉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对方给了他足够走出雪地的食物和水，甚至还考虑到他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黑色的作战服外套随着起身的动作慢慢滑下，瑞兆雪伸头小动物般嗅了嗅衣服，是哨兵的味道。

自己做错事了，那名哨兵痛苦的呻吟依旧徘徊在脑海里，自己强迫了他，明明对方一直说不要了，自己却还是一次又一次按压着他的肩脊肆意抽插，还……射了进去，不止一次。

对方的面容像隔了一层薄雾，看不清楚，低哑磁性的喘息以及最后那近乎哄孩子的话是瑞兆雪的全部记忆。

瑞兆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赎罪，衣服上的肩章被对方扯下不能辨别身份，他想对方可能只是看自己可怜才选择帮忙，可能是来这里执行单人任务的哨兵，也可能是路过军队中的侦察兵。

无论是谁，在这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自己可能再也无法遇见那名哨兵了，想到这里瑞兆雪的心无法克制的抽痛。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是药物后遗症吗，瑞兆雪心想，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完成任务。

一切都来自命运，一切都归属于命运。

所以被自己的直属长官堵在厕所出不去也是命运吗？瑞兆雪挣扎着解释自己并不是那种人，在大会上看您也是因为在部队里一直没有见过您的原因，毕竟两年内您就一直在执行外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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