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赵阳：尼玛值了

-----正文-----

门嘭地关上，里面的人把自己关进了什么家具也没有的房间，宋德深深喘气，看看小门，转头再看大门，然后来到大门的人前，把档案袋重新抽回手上。

他表情十分烦躁。

“要不我们改天……” 蒋心臣说。

“改什么天，你案都投了，再两天给你把犯罪事实一认定，你直接就进去了！”

话落下，空间里氛围变得有些紧张。

蒋心臣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顿了几秒，叹出浑身上下的恶气，摆手道：“不好意思。”

口气过于凶恶。

他把档案袋搁到客厅的桌上，去厨房取水杯，把语气刻意放缓了点，对不敢进房的人背对道：“进来坐吧。”

过了半晌，蒋心臣换鞋进屋，去了沙发。

他把自动上水的泡茶壶放上，看着水一点点蔓延到壶的一半，开始加热，心烦意乱的感觉逐渐褪去。

等水烧到半开，冒出一股股小泡，他拿出冰箱保鲜层里的茶叶，往过滤壶里倒了点，热水浇进去。

“喝龙井吗，明前的？”

“不了。” 蒋心臣扯唇微笑：“晚上喝茶睡不着。”

“饮料呢？”

蒋心臣摇头：“真的不用。”

他拿茶加一杯白水，两杯一块儿拿了过去，看进蒋心臣的视线，善意挑眼：“你没事吧？”

蒋心臣看他一阵，吸了口气，抑住想扑上去的欲望，用力点头。

“总共也没多少材料，我们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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