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听完徐志灵的叙述，看时间还早，决定去趟案发现场，一探究竟。

驱车来到城郊的办公楼时，办公室仍保留着案发时的状态，外头粘着一条明黄的警戒线，里头摆放一张古朴大桌，后方书架一座精致铜马极其显眼，是中式小老板喜爱的一贯风格。

宋德观察着室内：“那名未成年有什么特征吗？”

“他平常穿着校服，家离得不远，在一公里外的小区。” 徐老板说：“他原本是留学生，父母关系不好，一天到晚地吵架，去年办了离婚，孩子判给妈。他妈妈啊是家庭妇女，离婚才恢复工作，挣不到什么钱，他爸只给最低额的抚养费，就付不起留学的费用了，让他回国。”

宋德示意徐老板继续。

“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国内和国外的课程节奏不一样，他回来以后学习跟不上，班级上一个朋友都没有，想再回去留学，碰巧看到楼下的广告，就找到了我这里，跟我说他的情况，央求我想办法。可我哪有什么办法？他一分钱都没有，年龄这么小，政治庇护也批不下来。他后来经常来公司赖着不走，实在影响大家工作，我赶他走了几次，他就骂我，说我见死不救什么的，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也真是倒了大霉，碰上这种事情。”

宋德到处看看摸摸，回到门口的位置，思考半晌，指地上道：“他当时是在这里开枪？”

徐老板往前走两步，指中央的位置：“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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