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黎哥觉得陈陈的问题是废话,潜台词其实就是我要是不爱你我执着你干嘛,虽然黎哥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然后求评求票票!!!
话说有人想看帅哥屑人反派→龙少的雌堕抹布现场吗
-----正文-----
理智回笼的时候,黎业发现自己躺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黎业坐起身,对座沙发上的的秦漪正在接受家庭医生的治疗,黎业扫视了下,秦漪没什么大碍,伤得最重的就是左手臂,看来骨头是被打断了,不过按照s级alpha的逆天恢復力,不到一个礼拜就会完好如初。
至于他的话......
黎业打量了下自己,多处挂彩,不过没有秦漪伤得那么严重。虽然他的记忆断片在他看见秦漪走下臺阶,但也将后续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秦漪跟他狠狠地干了一架:“我会赔偿你医药费的。”
“我不缺你那点钱。”秦漪幽声问,“说吧,为什么忽然失控?”
“不小心被陈龄咬了,但这不是陈龄的错,是我一时疏忽了。”
“如果只是单纯注射信息素,不可能让你失控。”秦漪想到了什么,表情微冷,“他想用信息素惩罚你?”
“这次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你要说服的不是我,而是你大脑的自我防卫机制。”秦漪不置可否,“一旦它判定你遭遇危险,你就会失控,我相信这情况之后还是会陆续重演。我很好奇当初s机构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问过怜怜,但就连他都不知道你的遭遇。”
“叶怜不清楚很正常,毕竟这是秘密实验,知道实验项目的只有高阶主任跟机构长,还有唯一活下来的我。”
秦漪示意医生先离开,等大厅只剩他们兄弟二人时,秦漪开口问道:“所以你愿意告诉哥哥吗?”
黎业微微一笑:“发生的事情不会改变,知道又能如何?”
“虽然不能改变过去,但可以加倍报復回去。”秦漪慢悠悠道,“你也深谙这个道理,否则你不会为了区区一个alpha与我为敌,甚至是将青龙帮摧毁殆尽,活捉龙俊华。”
黎业别开视线:“反正你别想从我这裡得到任何情报。”
“无所谓,我自己会去查。”秦漪慵懒地靠上沙发,“倒是你,都捨得开发那个alpha萎缩的器官了,为什么不下狠手调教他?”
“我就是下狠手才被咬的。”
“那就是你驯得不够狠,才会让他还存着反抗的念头。”秦漪噗哧一笑,看黎业的表情彷彿在看一个天真的孩童,“他毕竟是有过创伤的,毁掉他再重塑他不难才对,如果我没猜错,他被龙俊华调教了两年,应该也有了性瘾,为什么你不利用这个去操控他?”
“我的alpha要怎么调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黎业脸色一沉:“至少我绝不会像你挑断叶怜的手筋那样,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不对喔,挑断怜怜手筋的从来都不是我。”秦漪替自己正名,抬手指向朝他们走来的秦潇,“是他。”
后来加入战场的秦潇身上倒是没什么伤,纵然黎业再强也扛不过两个S级alpha的联合压制,最终是由秦潇制住黎业,由秦漪一记手刀劈晕黎业,为这场斗争划下终点。
秦潇坐到秦漪的隔壁座位上:“你们两个聊什么聊这么起劲?”
黎业神色复杂:“......挑断叶怜手筋的是你?”
秦潇挑起眉毛:“是我,有什么问题?”
“看不出来,原来你才是下手最狠毒的那个。”黎业冷嘲道,“你怎么捨得挑断他的手筋?”
秦潇理所当然地反问:“既然能囚住他,有什么捨不得的?”
“你就不担心他崩溃?”
“就算他疯了傻了碎了坏了,也依旧是我的怜怜,我会照顾他深爱他直到他死为止。”
秦漪啧了一声,插嘴道:“说好共享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秦潇摆摆手:“少来了,我们仨哪个不想独佔怜怜,只不过是碍于干不掉另外两个才选择共享的。”
黎业揉了揉隐隐抽搐的额角:“麻烦打住,我不是很想知道你们几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秦潇委屈了:“明明是你问了我才说的。”
“......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秦潇吐槽道:“合着你回来就是特地来家暴你两个哥哥的?”
秦漪问:“来都来了,不去探望一下怜怜再走吗?”
“见到他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不如不见了。”
“但是怜怜很想念你喔。”秦漪又道,“还是你有什么话想告诉他?我可以替你转达。”
“你只是想拿我当藉口逼叶怜乖乖听话吧。”
“唉呀,实话就别说出来了,多伤感情。”秦漪笑弯了眼,“记住我说过的,要狠得下心来驯,这样宠物才会乖。”
秦潇翘起脚,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一开始是在聊黎业的alpha?alpha性子确实比较刚烈难驯,黎业,需不需要我推荐几种媚药给你?”
秦漪友善提醒:“他的alpha已经有性瘾了。”
“那这样更简单了,你把他五感封了。”秦潇饶有兴致地阐述,“撑不到一个礼拜他就会精神崩溃,到时候你再驯他就会更加轻松。”
黎业觉得自己再不离开会被这两个疯子同化思维,三言两语句点了热情提供建议的兄长们,黎业跟他们挥手道别,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他把手机放在车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得赶回家给陈龄做晚餐。
遗憾的是熟悉的街道映入眼帘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黎业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格,下车去最近的餐厅给陈龄买晚餐。
万幸的是食材能冰个两三天不会坏,延到明天做饭也可以。
回到家后,黎业把晚餐放在饭厅桌上,走入卧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陈龄愣了下,陈龄就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呆坐着,眼神涣散,眼眶红了一圈,似乎是哭过一场。陈龄身下的床单有一滩明显的湿痕,黎业瞬间瞭然。
见了黎业,陈龄忍不住泣道,像受尽委屈的小宠物:“我想过去厕所,可是我解不开锁链......我憋不住。”
“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黎业放轻嗓音安慰,“我会派人收拾干净,不用担心。”
黎业解开锁链,陈龄的脚踝有一圈显眼的红色,是挣扎过的痕迹:“你先进浴室洗澡,我去给你找衣服。”
陈龄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踉跄着步伐走进浴室。
黎业看着陈龄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脑海中响起了秦漪那个疯子说过的话,毁掉他,重塑他。黎业在衣柜裡翻找着衣服,动作一滞,可是他的陈龄早就已经被龙俊华毁掉重塑了啊。
陈龄这澡洗得特别久,久到黎业找来的清洁员已经将床垫床垫与被子都汰旧换新了,陈龄还是没从浴室裡出来。黎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陈龄抱膝蜷缩在浴缸角落发呆,水放了半个浴缸,却没有冒出热气。
黎业走上前,手探进水中,果不其然,是冰冷的温度。黎业面无表情地拔开塞子,浴缸中平静的水开始流动,陈龄如梦初醒地眨眨眼,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凝视黎业,失温让他的脸色惨白。黎业拿过莲蓬头,用热水冲刷着陈龄的身子。
陈龄忽然冒出一句:“没用的,脏掉就洗不干净了。”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说的是什么,淡声答道:“干不干净是我说了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执着我这种被操烂的贱货。”陈龄靠着浴缸,神色恹恹,却又在片刻后恍惚一笑,“......明明你可以洗掉标记,去找更好的alpha,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别尝试激怒我,激怒我不会让你好过。”黎业抚上陈龄的身子,确认陈龄的体温恢復正常后,黎业关上热水,把莲蓬头挂回原处,“出来,我帮你擦身体。”
黎业的话让陈龄瑟缩了下,陈龄听话地走出浴缸,任凭黎业拿着浴巾为他擦干身子:“黎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为什么要执着我。”
黎业弯起笑容:“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