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当时是怎么互相促狭,好像是:“你爹日你娘的逼舒服着呢。”
轰隆一声罄击灵魂,郝在山在张由仪里面狠狠一颤。
小小的他没有爹,也没有娘,听不懂什么日逼,但从大人揶揄的神色能辨别出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他拼命向前跑着,朝着泥胚房子,冰冷的,漏雨的,叫做家的房子,迫切想要甩掉身后尖利刺耳的讥笑。
长大的他同样没有爹,也没有娘,但他,他搂紧张由仪,胸膛温暖贴紧存在的真实香甜omega,他在日张由仪的逼。
日逼真好,浅短甬道包裹着他,如同羊水包裹婴孩充满安全感,前所未有,是张由仪主动给予的。不用一到日子就局促的站在门边,穿着不合身的衣物,恬着笑,去讨要。
我会还的,等收了苞米。
我能还的,我吃得很少干得很多。
我肯定还的,等我将来上了学赚了钱。
再也没有这些烦扰,只有身前紧拥在怀里的张由仪,送他回宿舍的张由仪,带他泡澡的张由仪,给他买新衣服的张由仪,发情的张由仪。
要报答他,要让他在自己怀里高潮,尖叫,泄洪,决堤。
怎么做呢,处男不会娴熟玩弄奶子,不会上下套弄粉茎,不会惹火遍身撒吻,更不谈找准角度肏穴。
处男的报答就是心无旁骛一门心思狂耕狠干,毫无技巧,全是感激,每一下都插到底,甬道火热摩擦着冠状沟,伞状头顶开深处的褶皱,触感强烈又刺激,连后脑勺都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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