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糖心蛋，敲一下。

-----正文-----

简单的会后晚宴，大有尘埃落定之像，气氛比之前融洽许多。郝在山找准机会，将朱能拉到一旁，叮嘱他：“你得制造一个小高潮，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方便他去跟张院长沟通。

这还不手到擒来，朱能奔着秦卫风就去：“诸位，听我的，秦先生龚先生远道而来，我们一同具备敬一敬远道而来的客人，你们看怎么样？”至少现阶段，要与他们为善，再怎么作为学究，也要留条命在，研究才在。很快，大家就涌到两人跟前。

郝在山见秦卫风和龚崇丘与朱能傍着专家团交谈甚欢，趁机开溜借口去洗手间，悄悄离开了宴会厅。他左右打量，找了处僻静角落，拨通了张院长的电话。

越洋电话有时差，但电话只响了三声，张院长好像守在电话旁边，迅速就接了起来：“在山，现在局势如何？”

张院长这话一出，郝在山心中大定，顿觉有所依傍，他压低声音一一告来：“龚崇丘和另外一个叫做秦卫风的一同来的，看起来是很熟的样子，不知老师您是否认识，秦卫风似乎对我们的独立项目特别感兴趣。”

龚崇丘和张由仪的私密过往先放到一边不提，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张院长沉默了片刻，谨慎问道：“他们有没有提什么具体的要求或者条件？”

郝在山摇了摇头，才想起来对方看不见，改为口述：“目前还没有，但秦卫风一直在旁敲侧击朱能，想要挖关于我们项目的细节，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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