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琼一手摸着下巴，另一手撑着手肘，木愣愣的看着前方。

“在想什么？”

轮椅轱辘轱辘的转到雪琼身边，先生拍了拍雪琼的脑袋，笑着询问。

“唔……”雪琼被吓了一跳，像只应激的小猫一样炸成了毛团团，听到是先生的声音才慢慢放松下来。

先生颇有些好笑的看着“炸毛”的雪琼，拉着他让他凑近给他顺毛。

“先生——”雪琼半跪在地，眯着眼享受着先生的抚摸，好半天才想起来先生刚才问了什么？

他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先生，“先生，为什么莫栀在殿下面前……”

他含糊了好久才问出声，“先生是殿下的长辈，殿下又是继承人，我是不是不能在先生面前议论殿下的事？”

“能。”

“哦，我知错……先生您说什么？”雪琼迷茫的看着先生，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说。”先生淡定的重复，“能。”

“先生，您，您的意思是……”雪琼咽了咽口水，“您是说，我可以议论殿下的，情事？”

这，不好吧？

不会给先生添麻烦吗？

先生显然明白雪琼的疑问，“不会。”

他看着傻住的雪琼，“我是长辈。”

他倒是对雪琼嘴里的那句情事挺感兴趣，雪琼被他接回来以后按着他的兴趣教养着，读书练字，品茶鉴物，课程不说繁忙，但也绝对没有轻松。

情之一事，雪琼还没接触。

怎么和莫栀万俟漆接触了两天，情事都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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