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策……我好热,好难过……”
从寒池里出来,温玉睡了两个时辰,便又高烧不退,憋的满头热汗,连黯淡的左眼都湿润通红,垂下泪来。
程策拧了毛巾给他擦身,温玉扯住他的手腕,半垂着湿红的右眼,手轻轻捂住小腹,虚弱道:“这里好痛。”
程策炙热的手心暖着温玉的小腹,细嫩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这里曾经在两人床笫之欢时数次被顶出肉刃的形状,是温玉脆弱敏感的子宫。
“程策……程策……”
“我在呢。”
“灵泽……”
“玉儿,我在呢。”
温玉握住他摁在小腹上的手腕,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唤程策的名字,唤过后又不说要做什么,只是在唤。
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一般会唤自己的母亲,如同精神上的止痛泵,仿佛能驱散身上的病痛。但是温玉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他唤不出口。哪怕是程夫人,他也并没有感同身受地体会过慈母的照料。
他只是本能地去唤一个人,这个性命符号或许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想唤。
程策次日就要带温玉出宫,皇帝倒是没有阻拦,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温玉痛不欲生,加快他死亡的速度。至于临江的人想怎么治疗他们的国君,他不想管。
陆雀快马加鞭赶了十天,才与他们在京畿与临江中间城市汇合。
陆雀一搭脉,面色便凝重如冰,上次他给临江王号脉,还能有一成把握能医治好他体内的毒,而现在,引毒发作后又冷水侵体……他连半分把握都没有了。最多一年,临江王就会彻底油尽灯枯,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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