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秦昭昭皱眉。

真的没有？还是……不愿意跟她说？

她沉默，如果他不愿意说，她会尊重他。

就像他，也在无形中，一直在尊重她。

卫梁见她反而皱紧眉头，想到她肯定不相信。

可一时间，他也没想到有什么值得她怀疑的？

忽然间，他想到自己有段日子没有碰她了。

卫梁提笔写下。

——昭昭，你想我了吗？

秦昭昭拧眉，茫然不解的看向他。

卫梁笑容矜持，修长的手指虚握一圈，在别人看不到，只有她看得见的角度，上下移动。

那个尺寸，还有那个动作，秦昭昭瞬间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小脸刷得通红，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卫梁没有留她。

两人纸上对话，被他收了起来。

想了想，抽了秦昭昭的作业本，在她的作业上写下一句话。

——别让我忍不住。

是的，卫梁之所以不找她，就是因为要支持她考试。

卫梁意识到自己对秦昭昭的欲望太深太重，一旦开始，很难停止。

但她似乎很想考好这次期中考试，所以他要支持她。

既然支持她，就不能一直索取，他只能从源头克制自己。

只要不去找她，他就不会做到停不下来。

即使每天晚上想她想得彻夜难眠，他也默默忍了下来，告诉自己，只要过了期末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

卫梁手指划过刚刚秦昭昭握过的那一支笔。

明明，她什么暧昧的话都没有说。

仅有的几句话，都只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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