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梁有点不解，但还是配合她，点了点头，“是，我单身了。”

“那我们可以正式确定关系了。”秦昭昭笑道。

卫梁无奈，“昭昭，还不行。”

“为什么？”秦昭昭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因为你还没满十八岁。”卫梁叹了口气，“我倒是想现在就跟你确定关系，恐怕咱俩刚确定，一旦被人发现了，就得进橘子了。”

“为什么？”

“因为律法。”

“可我是自愿的。”

“只要你没成年，自愿和不自愿都是一码事。”

“我……好吧。”

卫梁看着她虽然情绪低落，但到底也算明白过来了，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昭昭，我比你更想我们两个人关系确认。”

只是现在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我们私底下确认不就好了？以前是你的地下情人，现在是你地下的正式女朋友。”

她带笑的声音，甜进了他的心里面，他露出笑容，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吻上了她的唇。

她眼睫，她的眉毛，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唇，这些部位好似分开，却又十分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

刻印出她此刻的模样。

唇齿交缠，气息交融。

暧昧的气息自两人蔓延。

卫梁扣紧她的细腰，往自己这边带，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一个小时后。

卫梁放开了气喘吁吁的秦昭昭。

“正式女朋友。”

卫梁含笑。

秦昭昭却瞪了他一眼。

不过她的情绪确实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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