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钱宴考虑着钱鸩是童子鸡不会口交,不想让钱鸩那么难做,准备把插在钱鸩喉咙里的鸡巴拔出来。
钱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要命地把头往前一顶,大半根鸡巴就这么被他一下吞了进去。
钱宴的肉棒一下被紧致得要命的肉道裹满,整个地往里吸吮,几乎是紧紧勒着他的鸡巴,一整条地往里吸。
“咕……呜……!”
钱鸩整张脸都被呛红,还是收好了牙齿拼命地将那根肉棒往里吞。
下身被紧紧裹住挤压的触感加上钱鸩被肉棒操嘴操到难受的神情,视觉和触觉上都是双重享受,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了。钱宴即使饱经沙场也不自觉爽得哆嗦了一下,骂了一声“操”,扯着钱鸩的头发低吼:“拔出来!”
不要命了,没有训练过就这么整根往里吞?
“嗯……”
钱鸩却在调整呼吸,忍耐着整条喉咙被撑大的痛苦,直直地一吞到底。
这确实很爽。
完全不考虑自己感受的怪物。
钱宴有那么一瞬间都想着要不别拔出来了,把这条喉咙操裂算了,反正钱鸩看着这么结实也是自找的。
但他没有处在易感期,神智也是清醒的,还是要对在易感期里的钱鸩负责。
退一万步说,要是真把钱鸩这个董事长的喉咙操裂了,明天谁来开会?谁去跑业务?
钱宴深吸一口气,看着跪伏在他脚下的钱鸩。
英俊威严的Alpha西装革履,完全矛盾的是被撑开到极致的那张嘴含了一根极其粗长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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