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舒愠，也被宋凌誉揪着衣领提起来。

腾在半空，舒愠连着蹬腿:“干嘛啊你？”

“起来。”宋凌誉没好气，“本来身体就不好，还在雪窝子里蹲着。”

舒愠吃瘪，绕到他身后往他背上一趴，直接没动作了。

叹了口气，宋凌誉问:“我背上暖和吗？”

舒愠点头又摇头:“硬的跟铁一样。”

怎么这么会说。

哼笑两声，宋凌誉去摸她手:“下面也是。”

“……”

舒愠:“滚。”

“没问题问我？”

“什么？”

被话题困扰，舒愠脑子已经跟不上趟了，勾头眨着眼满脸不解。

傻。

知道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所以宋凌誉直接提醒:“项圈。”

舒愠点头，接着问:“所以，为什么？”

“项圈是外婆做的。”提起这个，宋凌誉就忍不住暗叹，“我养的第一条比特叫狼牙，生了三只，从小一块儿长大。”

“你的小宋，外婆的一一，我的小比特，它们仨的项圈一模一样，都是外婆亲手做的，一一走了，小宋想它，所以不舍得。”

“一一？”舒愠不由自主皱眉，“你给外婆的？怎么我没见过。”

她当然没见过，送过去的时候他就叮嘱过外婆不让告诉她的，见过才该奇怪。

每次带小宋去市郊医院找外婆，它都会消失不见，等到离开的时候再出来，其实都是去找一一玩了。

可惜一一底子差，在医院待的时间长了，目睹太多生离死别，把自己也撇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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