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纸咬着手指，浑身颤抖着被送回圣池中，白浊从穴里溢出，他无力地滑进水里，卡米尔眼疾手快地把他捞了出来。乌纸呜咽一声，穴口接触到池底冰冷的玉石，抽搐地吐出了一口浊液。

卡米尔将衣服整理好，被弄脏了的神官白袍他似乎不打算再穿，搭在手臂上准备离开。

乌纸连忙转过身：“卡米尔大人……”

他咬着唇，欢爱后的眼眸水灵灵的极为勾人，“大人，可以问问您关于尊敬的安杰勒斯的事吗？”

卡米尔说当然，“你要问什么呢？”

系统在脑中提示，“问安杰勒斯为什么只会在半山古堡降临。”

乌纸换了一个问法，卡米尔给出的答案是：“艾文斯家族世代供奉安杰勒斯大人，自然受到他的青睐。”

这个回答似乎没什么问题，但系统感觉到不对劲。乌纸虽然是天生的笨蛋，但在这件事上也有着很强的敏锐，他缠着卡米尔问：“大人，我之前一直生活在人类世界，被转化后不久就来到了城堡，城堡外的血族也这么爱戴安杰勒斯大人吗？”

卡米尔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当然，安杰勒斯大人是每一位血族的信仰。”

系统终于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安杰勒斯作为血族的世俗信仰，他的神殿选址不应该在略显孤僻半山古堡内，反而应该修建在繁华的血族城市里才对。更不应该在一座家族城堡里开展这么大的宗教活动，城堡外蜿蜒的山路会成为最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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