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是不可以破相的,而手是人的第二张脸,既然要毁,那就都毁了好。
第二天,郁欢再次看到任晓波时,都要认不出了。她已经没有了那份傲气,低着头、含着胸,头发被剪得男生那么短了,脸上和手上都包了大块的纱布。
“你对她做了什么。”得了空,郁欢又去问刘莜羽。
“我不知道啊,我才不会傻到自己动手。”末了她又感叹一句,“没想到,‘黄家’这么好用。”
连他自己都不愿轻易提及的黄家,就这么被当成了达到目的的筹码。
他隐忍着怒火,语气森寒:“你越界了。”
对方却不以为意,“别忘了你许诺过我的事。”
午休时,郁欢拿上手机,去了走廊北边的尽头,拨通了黄父的电话。
“爸,我是小欢。”
果然,去掉了“干”字,黄父会答应他法律许可内的所有请求。
刘莜羽说对了,黄家确实好用。
郁欢打完电话,一转身,黄展弛就站在身后。他淡然地解释:“事关我们家,我想我有权知道。”
“放心,黄家这棵大树没人能撼动。你知道毁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吗?就是让他得到想要的一切,让‘1’后边跟它九个十个‘0’,然后一招釜底抽薪,把‘1’拿走。”
“你要毁掉谁?”
“上次那个烧伤,还是轻了。”郁欢满不在乎地说完,转身回寝室。
又到了周末归家时。
下了几天的雨,荡涤了校园里的一切污垢。樱花花瓣已经被清洁工扫到了泥里,掩没,腐化,最后变成泥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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