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该有的仪式感 ︿O︿/
-----正文-----
景栎去往山色无时已经是快傍晚了。
雨仍没有停的迹象,景栎顺着廊下走,噼啪地雨打在青瓦上,如一串水头极好的玉珠般顺着檐角淌落。
到了院门口,只见房门与窗子紧紧关着,只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子靠在廊柱上,一边打哈欠一边给药罐扇着扇子。
“呀.....老爷!”
这小厮是周菩从北方带来的,口音和叫法都和景府人不同,景栎应了一声,问:
“窗子怎么都关着,不怕闷吗?”
小厮站直了,叹了口气:“春日里到处飘絮,花香也浓,夫人上午喘的厉害,喝过药才好些。”
景栎皱了皱眉:“大夫是如何说的?”
“老样子。”小厮也苦着脸:“吩咐好生养着,出门多带纱和帷帽,屋子里别摆花儿。”
小厮说着,替景栎打开屋门:“老爷进,夫人等您许久了。”
房门在景栎身后关上。屋子里有些昏暗,却没点灯烛,只靠近窗边矮榻上摆了个琉璃三彩的烛瓶,是去岁周菩生辰时景栎送来的。
周菩靠在软枕里,只穿着一身单薄宽松的里衣,对着灯正摆弄手上的绣帕,景栎上前拿过,仍是一对丑鸭子。
“怎么偏在这上下功夫,我记得你不会女红,为难自己做什么?”
景栎笑着摸了摸周菩的脑袋,后者在专注中被吓了一跳,有些恼:
“二哥吓我,回头又要伤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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