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也一样。

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包括自己的命。

不就是用他和蜚诛交易吗？没什么做不到的。

宁清远将头埋在苏柠脖子，撒着最后一次娇，“师尊给我穿衣服好不好？”

苏柠一边数落他“难伺候”，一边乐此不疲地像摆弄芭比娃娃那样摆弄着他的四肢。

苏柠还给他编了个小辫儿，然后满意地拍拍他，“不错。”

宁清远的笑多了些真心的意味，搂着她的腰道：“师尊日后天天给我编好不好？”

苏柠不在意地笑，“天天编，不嫌麻烦啊？想起来的时候编两个得了。”

宁清远也笑，“也行，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柠又拍拍他的手，“好了，别抱了，你这样我怎么走路！”

“那不走了！”

“乖，别闹了。”

宁清远又同她卖了会亲，然后才一起出了门。

烟花燃气起，那是宴会开始的标志。

苏柠也并未带宁清远去客厅赴宴，而是将他带到了宁鸢阁院落里的一处位置。

苏柠松开了宁清远一直牵她的手，走到了离他两三米的位置。

“宁清远，站好。”

宁清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嘴角无力地勾了勾，“好。”

苏柠没有注意到宁清远悲伤的眼神，更不知道他先前听到了什么。

但她已经闻到了蜚诛那令她作呕的魔气，于是快速入戏。

她打了个响指，又按照特殊的节奏拍了拍，宁清远的双眼立刻就失去了焦距，变成了没了生机的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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