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蹭着苏柠的手腕，“不如弟子打一套镣铐吧，这样师尊就不会再消失了。”

苏柠被摸得心头毛毛的，“十天？”

她还以为送到了第二天……

“怎么，师尊要说些什么借口？”

“你把落云宗怎么样了？”

宁清远讥讽一笑，“师尊心里还是只有他们。我把他们都杀了，怎么，师尊要报仇吗？”

苏柠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宁清远，别开这种玩笑！”

“嗤，师尊心疼了？”

苏柠反过来抓着宁清远的手腕，“你又心魔附体了？”

宁清远由着她检查，“没有，弟子很清醒。没有心魔蛊惑弟子，是弟子自己要这么做的。”

苏柠把手一扔，“你疯了？”

宁清远的眼神越来越暗，“师尊若是丢下弟子，弟子就会疯。”

苏柠好像隐隐明白天道的用意了，她是想让她看看，没有她的宁清远会做出什么癫狂的事情，叫她不要天真地觉得解决完魔界的事就万事大吉。

苏柠有些头疼，无力道：“我再问一遍，你真的杀了他们？”

那她不是什么都没改变？

宁清远嗤笑一声，“还没有，差一点。师尊再晚出现一刻钟，就只能见到他们的尸体了。”

“师尊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能让内丹离体，我还当真以为——”以为她死了。

她确实死了，只不过被救活了，还和死之前的身体一模一样，就连随身空间的东西都没少。

“你的人呢？撤回来了吗？”

“自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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