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无疾是将军,杀过的人比我走过的路还多,他在我面前一直冷冰冰的,有时还会温柔说笑,我从没想过他真正暴虐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他都能把我吓破胆,我实在想象不出来。
他只是不经意间流出的一丝煞气,就足够让我瑟瑟发抖。
任无疾擦了擦自己,把我连拉带抱的弄下床,“自己清理。”
我勉强站好,颤抖着蹲下来,把手指插入,轻轻转动,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任无疾的视线钉在我身上,我在他视奸中费力完成清理。
躺在床上,我心灰意冷,刚做完,却没有温存,任无疾已经睡了,而且离的我远远的,我自怨自怜了一会儿,终于在疲惫中睡着了。
翌日一早我恨恨的从任无疾怀里爬出来,我怎么如此没脸,他都这样对我,我怎么还是死皮赖脸的钻人家怀里!
趁任无疾没醒,我轻手轻脚的蠕动。
“怎么?还想要?”
我一顿,不敢再动,任无疾的手臂在我腰间紧了紧,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之后又连续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白日里他去司府,一日三餐都回家和我一起吃,晚上则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这日我扶着腰坐在院子里,身上披着大氅,狐尾打造的毛领暖融融的围在我脸边。
这些日天天有不同的大夫来给我号脉,谁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好在我虽脉象奇特,身体却一直没什么事情。
我在这深宅之中什么也不知道,任无疾难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要不就是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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