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烬吃过午膳，正在寝殿里小憩，不知为何，眼皮越来越沉。

所以是，来了吗。

古烬并未将其排出体外，正好，他想知道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当他再次醒来，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你到底是谁？”沙哑的声音刻意压低，一把匕首抵在咽喉。

古烬轻轻笑，没有说话。

“你不是太子，对吧。”他没有用疑问的语气，十分笃定。

“哦？那我是谁。”古烬仍保持着笑容，丝毫没有惊慌。

“我在问你。”匕首逼近，似乎他的答案再不让人满意，就会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动脉。

古烬微微起身，匕首却在一瞬间收了回去，生怕伤到他。

清楚地看着那人的神色动作，古烬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如果我不是太子，那你待如何？”

“……我会禀明圣上，揭穿你的身份。”

像是听到一个极大的笑话，古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在胸腔内回响。

“你如何向别人证明，我不是太子？”古烬站了起来，反绑在身后的手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

轻轻松松握住了抵在面前的手，也不去摘眼上黑布，嘴角的笑意扩大到了极致，周身气势猛然升起，强烈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没有人会信你，杀了你，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古烬的手只一抖动，便封住了他的咽喉，似乎下一秒，就能拧断他的脖子。

柳砚被提了起来，看着古烬陌生的笑容，伸出手在空中抓了抓，又想到什么，慢慢放下，眼底满是暗色，也好，杀了他，就不会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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