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微博@枕安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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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还没消的人也不愿意惯着他,单手就把他一提一丢到床上。
除了那一巴掌他还没动粗呢,现在就像他要杀人了一样。
景钊拽着他的脚裸把他拖过来:“又不配合了?”
“那再试试这个怎么样?”景钊抬手,两指间捏着什么。
林子霁刚要张口就看清楚了景钊手里拿的东西,脑子轰然间炸开,下一秒惊叫着逃窜,却忘了脖子上束缚的另一端还拿在景钊手里,被猛地勒住摔回去。“咯……!”白皙的手指拼命去扯,隔在链条与脖子之间,终于呼吸上空气,撑在床上大口喘气。
景钊也看向手里的那板白色药片,笑了笑:“看来,子霁没有忘记嘛。”
林子霁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盯着景钊手里那还没指甲盖大的药片。
原本有四颗,现在只剩下三颗。
失去的那一颗,几年前给林子霁吃掉了。
在林子霁第一次向景钊提分手的时候。
他一直麻痹的不愿意想起那段记忆,哪怕回忆景钊的坏处,也刻意逃避着。
可无论如何逃避,深刻的东西永远都没办法消减。
那个下雨的晚上他丢掉了所有尊严,他像一条狗一样疯狂祈求景钊的施舍。
那是一种对自我意识无法控制的恐惧,还有于羞耻心之下的狼狈。
景钊录下了视频,后面的几天里,只要林子霁一睁眼就能看到。
至少一周,林子霁只要看见景钊就控制不住发抖,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在床脚,抗拒景钊的靠近,那时候景钊脾气还要再差一点,林子霁越是逃离他,他就越是折磨他,直到最后,林子霁即使害怕的发不出声音,也不敢挣脱景钊的怀抱,他才终于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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