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两人各不相让，对峙许久，直到地板上的水渍蒸发干，直到顾怜抑制不住地呻吟声从卧室传来，直到成琤戴在手腕上的手环响了数次，又安静下来。

“对不起……”成琤垂下眼，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声道：“我……我没忍住……”

对不起什么？是对不起不该发脾气，还是对不起不该把顾怜带回家？

又是没忍住什么？是没忍住愤怒，还是没忍住肏了顾怜？

可这对韩凌来说都不重要了，他只想要这个人对自己服软，这一声对不起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说过，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对我直接说。现在告诉我，我该怎么罚你？”韩凌掐着成琤下颌的手劲松了些，语气已经缓了下来。

一句对不起出了口，成琤就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他喜欢这个男人，就算这个男人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就算这个男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这个男人不经他同意就干涉了他的生活……

可他是真的很喜欢。

一旦喜欢，那么所有的原则都不再是原则，所有的底线都不再是底线，所有的坚持都毫无用处。

“我……”成琤抿了抿唇，再看向韩凌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无奈，“我不喜欢被打……我也不喜欢像狗一样到处爬……我……”

成琤还想说什么，韩凌微微勾起了嘴角，拂着他已经干了的碎发柔声道：“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让你求声饶比登天还难，自己做错了事脾气还比谁都大，那你要我怎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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