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祁胜看到赵天元，“呜呜”直叫。

扯掉秋祁胜嘴上的胶带，赵天元扔给他几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清水。

“你是老韩还是老赵？叶子没死？你们俩是人还是鬼？你们究竟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这么久了，秋祁胜终于一口气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赵天元没有马上回答秋祁胜，而是将手伸进笼子里，拽过他的胳膊，给他解开背后的手铐后，坐到地上，深吸了一口气，骂了一声，“傻逼。”

秋祁胜不由得侧目。

这，才是他熟悉的赵天元。

给了赵天元一个白眼，秋祁胜捡起地上的压缩饼干和水，边吃边喝，狼吞虎咽，又含糊问道：“你给我说，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韩凌说他们对付的是Clone兵团……你和叶子……该不会是……”秋祁胜抬起头，咽下嘴里的饼干碎末，迟疑问道：“克隆这东西我不太懂……但……叶子的头被割了他才能有以前的记忆……你又是怎么……”

赵天元就一直蹲在铁笼外，像看傻逼一样看他，反问道：“韩凌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有没有跟你透露他的计划？”

秋祁胜听到赵天元这么问，眼睛骨碌一转，转而道：“天元……你该不会是……也变成克隆人了吧……”

“这不是废话吗？”赵天元干脆席地而坐。

他知道秋祁胜并不是问他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克隆人，而是问他是不是真的在帮克隆人做事，但他还是这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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