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能感觉到睡意正在离自己而去,以不可阻挡之势。
她啜泣般地呜咽一声,把自己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妄图用黑暗来继续麻痹试图清醒过来的大脑。
她讨厌清晨,尤其是酒醉后的清晨。
宿醉后的大脑充斥着被狠狠电击后的抽痛,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塞进了小一号的颅骨里,鼻子通常都会塞嗓子里的嫩肉也像是被最粗糙的砂纸打磨了一整晚。
当然,还有她的咽鼓管,操他妈的咽鼓管。
失去了酒精的麻痹,她的咽鼓管马上就会开始折磨她,在她真正清醒之后,而且还是变本加厉的那种。
它根本就是最残忍的家暴分子,咽鼓管里的反社会人格。
沈青紧紧闭着眼睛,小心地调整身体,保持侧躺,她可不想再一次体验被呕吐物呛到然后从鼻孔里喷出来的悲惨经历。
可下一秒她就被吞咽到一半的口水给呛到了。
一条纤长的赤裸手臂搭上她的腰际,紧跟着就是一具温热的胴体,如同被暖热的绸缎一般,从身后裹了上来。
沈青在一瞬间仿佛从一个料峭湿冷的寒冬走进了一间壁炉烧得正旺的房间,鼻腔中充满了干草被太阳烘晒还有干燥松木枝燃烧的清幽木香。
那是晏有初信息素的味道,沈青只闻过一次,却一直记得。
不过这次的味道比以前任何一次梦境里的都要真实,还有贴在她身后的温热身体,沈青憋着咳嗽,动也不敢动。
梦里的晏有初应该还没有睡醒,手臂占有欲十足地圈着沈青此刻酸软无比的腰上,她的鼻息扑打在自己的腺体周围,引起一圈接着一圈的欲望涟漪在身体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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