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轻轻点燃,吞吐中又重重捻灭她。
“不…是说…”她语不成句,五指下的床单皱巴。
枝道中招后才想通地上的钥匙是他故意扔下,因她总习惯这种让男人后入的姿势去寻看床下,而攻其不备是他乐此不疲的惯招。
声音压成讨好人那样让她自以为主,他就是喜欢在前戏上扮一只家犬来欣赏她玩弄他时的一切表情。他想着她在使用他而不是别人,他就乐意。
兴致由此勃勃,不过勃得更凶是肉体。
声东击西,胜者为王。
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柔中带刚:“你没说不能耍赖。”
性器一根插到底的深度磨损了她的理智,她只能从齿间挤出一声声抽哼,声调不自觉地往求饶里擡高。
嗯嗯的哼唧声叫得他骨头都散了。
听她这般啼怨,他不知是往轻了放,还是该往重了进。停了一下后,两个他都想。
于是他也求她。
“你看。”他又来骗取她的慈爱。右手手心朝上地搭在她肩上,给她看清手腕上的一圈红色绳痕。
“姐姐不心疼?”
勒痕在白色的皮肤上实在触目惊心,她内疚中偏又有点快活。
心却偏向他了。“你自己让我罚的。”
明白迟钝地点点头,用残留虐痕的右手碰了碰胸上红肿的乳点,周边还有她的牙印。
多年了,他仍旧喜欢刻进皮肤里的痛。“嗯,我自愿的。”
被她锁住所有手脚,害得他只能求她救命。
救因为垂涎她而越来越硬的一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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