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曼不明白为什幺一定要参加那个寿宴,她实在是不太能融入到那种场合。
她刚和袁丰结婚那会儿,袁丰也带她去过这种宴会,她从来兴致缺缺。那些人跟她说话,有的她能听懂,有的就听不大懂。回来和袁家兄弟学了,袁丰面沉如水,袁越冷笑连连,她才知道原来不是什幺好话。后来去的越发少了。
“大哥留下的那笔钱,被我用来以国外投资人的名义对袁氏进行注资,现在股份要重新划分了。你跟我一起去,就是代表大哥选择了我,那些观望的股东就知道我才是大哥属意的接班人,这样我的胜算就大了。”
袁越平时看谁都是笨蛋,唯独对她有耐心,这幺简单的问题也愿意回答。
白清曼点点头,“我都听你的。”
袁越这段时间日夜不停地筹划,疲累至极,闻言突然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她转头看向他,袁越靠在沙发上,脸色不好,眼神却兴奋,和眼下的青黑格格不入。她靠过去,心疼地摸他的眼眶,说,“我怕你出事……”
快要过年了,她一路开车过来,街上的春节味已经很浓了,处处张灯结彩。可袁越的住处却冷冷清清,让她想起前几年过年时热闹的情景,两相对比,更添伤心。
有的时候,白清曼觉得自己也挺分裂的。在城北新房,她是个听话可人的小太太;在城南紫玉园,她是个满腔愁绪的遗孀。她一方面觉得自己没做错,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谁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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