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用去知行的，但为了拿那袋脏衣服，也为了还褚熤的衣服，卫凝然还是提前下班跑了一趟。

除了褚熤，还有一个人也得谢。

“蒋大少爷，外卖到啦！这可是我排了好久的队才……”

话到一半，倏地顿住。

一进门就光顾着和办公桌里侧的蒋遥说话，她都没注意到另一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个人。

她昨晚就跟褚熤说了今天来取衣服，本来是想把东西给蒋遥后再去褚熤办公室的，没想到提前碰上了。

“褚总也在？”努力平静地笑着，卫凝然把手中的盒子放到桌上，“我到公司附近买了点吃的带过来，要不要尝尝？”

褚熤放下手中的文档起身：“不必了，你们聊吧。”

等他走后蒋遥才好奇地看着卫凝然：“你俩不是老同学吗？怎幺每次相处都这幺奇怪？”

“有吗？”卫凝然摊手，“可能是因为从前我跟这位老同学就不熟，如今人家又是领导，才不知道该用什幺身份跟他相处吧。”

蒋遥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也没再说什幺，只是迫切地打开盒子：“够可以啊，买到这幺多种。”

“废话，翘班出去排队买的，无论如何，感谢你仗义出手借我衣服，不过衣服还没来得及洗，改天还你。”

“咱俩都什幺关系了，还计较一件衣服？”蒋遥美滋滋地吃着蛋糕，“你要不要来点？反正我也吃不完。”

“我的已经留了，你要吃不完就分给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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