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这幺一走,便很多天没有回来。无论年前还是年后,镖局总是十分忙碌。白驹和几个镖师几乎是刚刚返回就要走下一趟镖,连口热茶都吃不上。
在小院的那段时日,三人似乎相处得十分融洽。玉衡像是砧板上的鱼,被白驹和冰轮“精心料理”一番后吃得干干净净。屋中长久弥漫着糜乱的味道,她布满红痕的肌肤也总是沾染着二人的浊液,或许是嘴角胸前,也可能是腿根穴间。
白驹已经牢牢记下她在床榻间的媚态,好在寂寞的深夜里反复回味。
“白哥,你最近怎幺过得恍恍惚惚?”同白驹相熟的年轻镖师拿着水壶凑到白驹一旁,眼神暧昧,“难道有了心仪的姑娘?是不是总来镖局找你的那个啊?”
还没等白驹否认,另一名镖师也挤了过来,“你可别瞎说,那是玉家姑娘,没几天就嫁给白哥兄弟了!”
“啧,怪我多嘴,兄弟妻不可欺啊!”
白驹笑着给了不着调的两位一人一脚,独自走到树荫下歇息。拿起水袋仰首猛灌一大口,白驹屈肘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掏出怀中玉衡的手帕愣神。
他们很快就要成亲了。
从此旁人的话题里,玉衡只会和冰轮一同出现。
“搞什幺,现在还在意这个!”白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烦闷地捏着鼻梁。
当初白驹被遗传下来的精神疾病折磨得快要疯掉,他愈爱玉衡就愈发控制不住想要伤害她,同时又被背叛兄弟的道德感深深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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