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兄......他也在纽约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两人正在太平山上的观景台,罗宝霓偎在他西服外套里,熟悉的古龙水与烟草气味混合成一种专属于他的温度。
跳了舞,他带她寻着当年那个青年泰乔义的轨迹,一站一站于这个城市中迷荡,知道她想听,他说了很多过去的事,调景岭的生活,各式各样的临时工,但不知道为什幺,每每提起堂兄,泰乔义的语调总有些飘忽。
男人下巴轻靠在她头顶,过了几秒才微微点头。
“他在做什幺?也在合义堂?”,罗宝霓被挑起了好奇。
只字片语间,那人的性格似乎与泰乔义很不相同,能怒而杀人,然下船一两年,却只是默默卖苦力,听上去远没有面前男人的心思手段。
对于她的问题,空气中长久沉默,男人俐落的下颔和双唇紧紧抿着,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到泰乔义家那晚,与佛罗里达他发怒的那天,泰乔义似乎都露出过类似的神情。
半晌,那声音才开口,“他已经死了,在布鲁克林,和我妹妹葬在一起。”
以年龄推算,他的堂兄现在尚不到四十岁,如此英年,令人完全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
“怎幺......怎幺会?“,她掩不住惊讶。
”帮派火拼,一九七八年。“
一九七八?那便是在纽约了,罗宝霓推算。
晚风冷冷凉凉,而他的语调又是那样的淡,气息轻轻由肺部深处吐出,小心翼翼,像一段深埋心底的脆弱回忆,太过用力便会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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