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莲华拿了本书到床上看,塔立见她好久都没有翻页,坐过去看那是什幺书。尚朝的文本他只看得懂很少,努力理解了一会发现一个都看不懂,暗道自己退步了。莲华被他的靠近唤回了神,才发现自己把书拿反了,干脆放下来,拉过塔立的手,磨擦他手上的茧。
塔立被她挠得心痒,把她反拉过来,抱在怀里,亲了额上的头发一下:「每次见到他,你都不开心。」
莲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没有回应,埋头闻着他颈窝处的味道。他不像其他穆国男人一样喜欢用薰人的香水,穆国水资源匮乏,他最近都用她浸浴的水冲身,反而惹得一身淡淡的花香,和他本身的气味混而为一,她很是喜欢:「二哥说穆国男人都不洗澡,爱用西方的香水掩盖体味,我之前还很担心呢。」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侧侧头让她靠得舒服点,她却擡起了头看他:「那你为什幺不用啊?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没有用了。」
「我以前去过尚朝一段日子,发现尚朝的人不太喜欢,回来也没有了这个习惯。」
这其实也是件奢侈事,穆国每年下雨的日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只有皇宫有专门的供水,塔立不知为穆王跑了多少腿才换来十二王子府的地段,有一口水源充足的井。
「你去过尚朝吗?」她想起王顾成的话。
「去了几年,大概十岁的时候,我住在皇宫里啊。」他说到最后还有点炫耀的意味:「你们皇帝人很好,教我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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