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多，许乖乖从图书馆里出来。三月份天很冷，但冷风把她被室内空调吹晕的脑袋吹的清醒了些。她拉高围巾挡住冻的通红的鼻尖，只留一双眼睛走回宿舍。

还没等她刷门禁卡，手机来消息了。秦枫林说想看她的奶子。

许乖乖赶忙把手机屏幕捂到胸口四下看了看，只有她一个人在门口，宿管阿姨并没有疑惑她的停留只带着眼镜低头刷手机。许乖乖立马脚底着火一样一溜烟跑回宿舍。

她收拾收拾快速爬上上铺拉起小帘子，还有两名室友在底下学习，灯大开。许乖乖不放心，又用小夹子把帘子夹上。她想了想又垫了几张洗脸巾在屁股下面，连好蓝牙耳机然后和秦枫林视频通话。

不见面的时间，秦枫林想她了便给她打电话，缠着她文爱。

说是文爱，也只是秦枫林一个人说，许乖乖负责的是自慰给秦枫林看。

秦枫林高三了，应该是学业越来越繁重的原因，找她文爱的次数也少了。通常是许乖乖挂着语音聊天，听那边的翻书写字声，秦枫林和她说话她便哼唧着小声应答，迷迷糊糊的睡着。她经常梦到她回到了高中秦枫林初中的时候，小男孩笑着叫她姐姐。

电话接通，秦枫林出现在屏幕上，越长越开的五官线条硬朗，少年手覆着半边脸透露出些疲倦。

“今天好累。”

不同于初中的稚嫩，也不同刚刚高中的公鸭嗓，男孩完全蜕变后的音色竟然是小烟嗓，此时经过电波传递越发震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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