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草草清理了自己的精水,回到床上却失眠了一整夜。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样,夏婉娩甚至都没有勾引她,他便这样失控。
思绪拉回到眼前,如风低头望着那拔出的肉棒,他发愣已有一小会儿了,可是那肉棒却依旧鼓着,丝毫没有软下的趋势。
他运起那缩阳入腹的功法,那东西尺寸小了几分,却依旧没有如往常那样缩回,并且开始愈发胀痛,似乎里头堵着什幺东西,不发泄出来,难以平息。
如风想起了师傅的告诫。
他说,如风,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便自己用手泄出,千万不可以入了女子的穴,因为那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
如风不相信,可是他知道若是不发泄出来,大约真的是缩不回去了。
他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再次插入那还在张翕的穴口,只是用手包裹住了自己的阳物,撸动起来。
可是长期药物和功法的浸淫,让敏感度迟钝了许多,手掌的摩擦,甚至毫无快感可言,直撸了好一会儿,摩擦得肉皮有些发疼了,他还没有射出。
那一天,似乎并没有那幺久。
昏迷中的夏婉娩梦魇般地娇吟了一声,如风忽然一个机灵,脑中不禁闪过了那一夜的场景,身体也有了感觉,回想起了那极致的快感。
马眼里,一道激流喷射而出,喷洒在夏婉娩的小腹,滚烫的液体,烫得她小腹抽动几下,白浊的液体,顺着她起伏的呼吸,往下流淌,蜿蜒过白嫩无毛的花户,流淌过花缝,落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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