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顾熹就发烧说胡话了。
初经人事后,大冷天从浴缸里被捞出来,全身都湿漉漉的被放在栏杆上狠肏,还被肏晕过去……这种丢脸又挑战极限的事,让顾熹由内而外都无法招架。
宗信白日里也是奔波了一整天,抱着新进门的媳妇儿睡意正酣,枕边人突然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宗信睡懵了,都有点难以辨别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他挨顾熹的耳光都挨习惯了。
等顾熹翻了个身,躲在他怀里轻声吐了个“疼”,宗信的意识才开始有些回还。
“疼。”顾熹双眼紧闭,贴在宗信胸肌上的手微微颤抖。
宗信猛地睁开眼,顾熹毛茸茸的小脑袋抵在他腋窝下,额头熨得他肋骨处温热。
他惊坐而起,“顾熹!哪里疼?”
顾熹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悄然吐了截丁香小舌出来,红彤彤的舌尖破了道口子,看着都钻心疼。
宗信手背覆在她额上一探,果真是发烧了。
他立马去取了冰袋毛巾,给顾熹物理降温。
为她擦身的时候,柔软的毛巾从宗信为她准备的真丝睡裙下摆探进去,前头做完替她冲洗时发现她那两片花唇红肿,碰一下她都能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就没给她穿内裤。
宗信拿毛巾的手小心翼翼避开给顾熹擦过药的腿心,那种药是古南诏国传下来的秘方,消肿抗发炎奇快。
然而外公过世以后宗信就嫌捣药、炮制麻烦,很少再做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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