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被四徒弟压了后总觉不对劲,前来质问玉铭。
“开情窍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玉铭扛着蠲镯偃月刀,一脚曲起一脚自然垂落,坐在树上侧头看她,想起那日教弟弟修魔沉入内心:“知道风谲开情窍的关键吗?”
瞳皱眉。
清风拂过,树影婆娑,玉铭唱了首《越人歌》,手中细枝一折两断。
“你在他心底埋了颗种子。”
玉铭盯着瞳的眼睛,轻声道:
“他喜欢你。”
“冒犯道君也只是想帮风谲圆了心底的愿。”
“心里的种子发了芽,情窍自然也就开了。”
俯视困惑的瞳,玉铭单手支颔,背后苍敖养的傻鸟一飞冲天,看着懵懂的眸竟觉得有些可爱,甩甩头,问:“道君可知喜欢何意?”
瞳眉宇略舒展,施施然道:“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久处之厌莫若只如初见。”
“不对。”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非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玉铭叹口气,笑容有丝悲悯,也不知怜谁,又替何人悲伤:“那都是别人的。”
跳下树,凑近瞳:“道君的确通晓世间情理,”眼珠幽沉,“唯独不懂自己与亲近之人。”
直起身子,拉开距离,不知替谁念的诗:“凝恨对残晖,忆君君不知。”
天边云彩稀薄,玉铭擡头望天:“道君的徒儿皆合此诗,”转头见对方仍是怔愣不解,蓦然笑开,“罢了,此事也不是一两日便可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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