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是被一坛清酒泼醒的。
她晕过去的时间不算长,但当她幽幽醒来的时候身体迟钝,权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天。一地月光柔美透彻,石壁上滴着水,她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酒香泼了满身,浑身上下都是水……酒!
明溦猛地往前爬,傅星驰狠狠朝她的乳上捏了捏。
“醒了?”
她的浑身上下无一处干净,手臂一些部位甚至磨破了皮,而傅星驰正擡着她的一条腿,不知节制地在她的身体里挺动。他的性器捣开翻红的靡肉,肉壁内部已粘腻而有些干涸,他喘着粗气,紧绷而又舒泰,照这情形来看,今晚不说精尽人亡怕也难逃重伤。
明溦挣扎着往前爬。
彼时二人都已脱力,连挺动中的傅星驰都不再似方才那般凶暴。他俯下身,额上汗水淋淋,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抽搐。他看向她,眼中既有欲望,也有片刻绝望。若非这药太猛,他此时也不必这般强迫自己。明溦轻哼了一声,他顶开的穴中似乎又分泌出了水。
“还想活着出去幺?”他低声问道。
他二人本无甚交情,这一场交欢也纯粹因着利益。他二人若有一人死在这里,另一个也必不见得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此时酒窖外安安静静,谁都不知道此时谁又占了上风——是容家,还是姗姗来迟的京师禁卫?
“我将寒山晚钓图告诉你……你帮我,帮我……”
傅星驰此时像极了绝望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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