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乐趣。”月梅嘀嘀咕咕:”第一晚你是不晓有多可怕,痛的浑身痉挛,挣扎着踢他挠他咬他,他也疯了,抽出腰带把我两只手腕绑起来,按住腿硬来,被他奸似的,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他那东西胀得像驴屌,肏得我流出好多血,走路都痛的吸气,可怕极了。”
冯栀安慰道:“第一次都这样,我那时还痛晕过去。再后来就好了。”
月梅闷闷地:“现也不觉的好,还是痛,他那东西进出像把刀子在刮,火辣辣的,跟受刑一般,也不敢问谁,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幸得还有阿栀,你教我个法子不受这洋罪。”
冯栀有些难以启齿,她并不擅于和谁讲自己的性史,那是极私密的事情,仅限她与常燕衡之间的风月。
但见月梅化了妆,脸颊晕着两团腮红,眼底的青从扑得香粉底透出来,细看确有几许憔悴。
她咬了咬下唇,轻轻说:“你让他替你舔下面,舔出水再入就不痛了。”
月梅含混地哼一声:“他前日让我先用嘴吃他那东西,后首我与他玩笑,定要礼尚往来,他大男子主义,决计不肯,道只有女子伺候男人,哪有男人伺候女子的,更况伊还嫌鄙我各得龌龊(嫌弃腿间脏污)!”又问:“常二爷每次都帮你舔么?”
冯栀连耳带腮腾起通红,嗫嚅道:“也不是每次.....”有时无需他舔弄,她就已春水四溢,着实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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