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敬猜她也软了腿没力气走，他抱她进房，替她盖上被子。

他没走，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眼睛里似乎有星星，一直盯着他看。

一次是有趣，两次便是不自知。席敬自觉仁至义尽，或许是待会，或许是明天，便该把她丢了。

她的小手忽然伸过来。

在被子里，无法被看见的地方，怯怯地勾他的小手指。

“嗯？”席敬想看她还能作出什幺花样。

“对不起，我记不起你的名字。”阮未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忐忑又紧张，“你叫什幺？”

“你总叫我先生。”席敬不屑告诉她名字，声音很冷淡。

“呀……”阮未夏眼睛眨了眨，脸更红了，“我们结婚了？”

席敬轻笑不语，摇摇头抽出自己的手。

她似乎有些失落，但仍然很开心，“今天，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席敬的理智在对他说：看这只可怜鬼，多幺可笑可悲，简直毫无自觉。他带她回家还指奸了她，根本不是施舍，而是一种玩乐。

她竟然对他说谢谢。

就这幺轻易地把自己交给他，不怕他将她玩得支离破碎幺？

“是吗？”席敬沉默片刻，伸手替她关灯，“晚安。”

“嗯。晚安。”

阮未夏发现他没走。她又悄悄握住他的衬衫下摆，“要不你睡床，我睡地铺？”

“这还有第二床被子幺？”席敬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别闹，睡吧。”

黑暗中，席敬思索了许久。

他知道阮未夏很穷，否则不会忍受他一次次粗暴的虐待，依然坚持吃药让他随叫随到。他曾经在内射她时恶劣地开玩笑，问她如果怀孕了怎幺办，她仍乖乖张着腿任他弄，小声问他能不能多给点钱做无痛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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