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京岳天生一副诡异的体质。同龄的男生都会在街上瞧瞧姑娘、捡几本风化禁书偷看,但他却不曾对任何女生感兴趣。
女性玉兔只需父或母的血脉已能继承玉兔特征,但男性玉兔则必须是纯种。温京岳的母亲是玉兔,父亲是中原人。所以他理应能如中原人一样对任何女人产生反应,但他从来没有勃起过;而他对男子汉亦没生情愫。
既非玉兔、也非断袖,是有听说过这种毫无肉欲、叫「阳衰」的躯壳;他猜测自己大概就是带着这种阳衰的体质降生于世,永无法与人结合。
肉体无法带给他所谓的欢愉,但听人哭求却能牵起内心某种快感。
是以龚雅伶旖旎却欲哭的脸正好挑起他浓浓的兴致。
温京岳伸手撑在椅背上,右手扶着她的脸俯身凑近:「我将要做的事,对一般姑娘来说是一生的疮疤,但碰着妳这样一只色玉兔,也许反而算是个奖赏?」
他的嗓音轻细的、麻麻的,震动了她耳窝,直钻她心坎里,即使她听不懂,一颗心还是怦碰怦碰的乱跳起来。
他拇指来回抚划她滑溜的脸颊,她全身便放松下来,眼睛更不由自主地闭上,竟偏起头温驯地用脸颊细细磨蹭他掌心。
抚摸落到下腭、嘴唇,拇指轻轻探进两片唇瓣之间;也还没做什幺,她已仿佛受到牵引,牙齿欣然放松了,让他进入湿暖的空间。
舌头被外来的异物撩动,刺激了唾液分泌,不一会,已把他的拇指弄得湿答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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