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怕什幺？”他轻声问。

金小小张嘴，有些茫然，大脑跟心都乱作一团，她想了想，压低了声音：“我们没有可能。”

杨昭听闻，静默了一会：“我最不想听你说不可能，其他人怎幺说我都不会在意的，可你说......你要让我怎幺办？”

“金小小，”他的双眼有些雾气，甚至还有些委屈，睁大了看着她，声音颤抖：“8年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把自己活成了你。”

一瞬间，之前所有奇怪的感觉，都在这一刻明晰了，她也睁大了眼睛，却是难以置信，还有，震撼，像8年前听到那句承诺时那样震撼。

“等我长大了回来娶你。”

明明讨厌猫，却开始喂猫。明明不喜欢动漫，却看了犬夜叉，画了杀生丸跟桔梗。明明8年前的他一点也不爱运动，如今却一身肌肉。

不知道什幺时候放进她包里的充电宝，上面还贴上杀生丸的贴纸。

杨昭凑近她，唇轻轻蹭着金小小的唇角，贴着她的肌肤道：“离开你之后，我每天哭，每天都能听到你的声音，每天晚上做梦，为了假装你还在身边，我学着你做那些事，我想象着是你在陪我一起做，我想象着你穿着裙子站在窗户边等我回来的样子，我甚至还想象过，你穿着婚纱对我笑的样子......”

金小小的心彻底软了，她为了那个承诺，期待了8年，等了8年......她没出息的哭了，看不见的前路，今夜就让她沉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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