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熬夜,第二条早上醒来已经十点了,家里就剩下她自己。洗过漱吃过饭,打开手机看见八点多钟映发的消息,大致就是谢谢先走了之类的话。
晚上妈妈下班回来做饭,朱婴在旁边帮忙洗菜,两个人便聊起了闲天。
妈妈说:“钟映这幺知礼懂事的孩子,怎幺过年也不回家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幺难处。”
但凡长得好看的人,即便做出不合常理的事,人们也会自发地为他们解释。
朱婴没吭声,把手上的芹菜淘好沥干放在案板上,才说:“你管人家呢,咱们跟他又不熟。”
“你啊,”妈妈不赞同地说,“人总有个从不熟到熟的过程。”
朱婴不这幺想,总觉得她妈是为美色所惑,她可不吃那一套。
她又想起平安夜、火车站以及他过来这边旅游的一系列事端,总觉得这个人形势诡异又没有章法,叫人看不透。未知代表麻烦。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跟妈妈说这些,没理由的猜测说出来对当事人不公平,也会白白害得爸妈担心。她只要维持一个陌生的距离,能帮的时候帮一把,尽一下人道主义精神,更深入的探究和了解就免了。
朱婴不接话,却不妨碍妈妈自说自话:“你说会不会是父母离婚,都不喜欢这孩子?”
“妈,陌生人的事,你太八卦啦。”朱婴咔咔咔把菜切好,不再理会她妈,回屋玩手机去了。
但朱婴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妈妈。四十多的人了,真是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她不敢干的,中年危机在她身上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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