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两人到湖边的长椅上坐下，清欢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缓缓说了句谢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四次对我说谢谢了。”

韩立言玩笑似的语气让清欢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他松了松坐姿，很是认真的询问她。

“我能叫你清欢吗？叫何小姐总觉得太生分。”

“当然可以。”

韩立言点头，斟酌了一会儿语句后换了个话题。

“清欢，现在你的情况还算不错，所以我打算就让你先住在这，你别多想，努力维持现在清醒的状态，治疗的事情我们一步一步来。”

说完他神色真挚的看着清欢的眼睛，清欢的心揪了一下，许久后才缓缓点头。

“好，那就……再试试……”

韩立言拍拍她的手。

“别担心，你的问题并不严重，比在美国的时候拿枪指着我的病人可好多了。”

清欢努力扯了扯嘴角。

“嗯。”

“好，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你的房间。”

*

半个小时后，韩立言把清欢带去了五楼。

“我在你楼下，有事叫我。”

清欢点头，韩立言把灯给她打开，然后便带上门离开了。

待他的脚步声消失以后清欢走过去把门反锁上，又把灯给关了，整个房间顿时安静黑暗了下来。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她扯开被子上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倒和糊涂时的睡姿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就在韩家山下的公路转角处，正停着一辆加长的黑色轿车，车后座的玻璃上印着一个人影，黑色西装，深灰色大衣，脚下则是一双黑色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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