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睡醒后的迷蒙。
沈宛的异常瞒不过对她了如指掌的自己,可看似强硬的季言却是将选择权交给了她。
他可以去追、去找。但之后又如何呢?
用煽情来挽留人,这种见效快但疗程短的方式不过是自欺欺人。
相爱本就不易,相守更是艰难。
他不想让那一丁点儿的难在地久天长的磨合中被放大无数倍,然后将两人的感情完全透支。
更不想强行将沈宛困在这一方天地,让她在自己垂垂老矣的时候,委屈亦或是怨恨的告诉自己,“季言,我并不快乐。”
季言揉了揉发酸的鼻梁,按下那让人难过的眼泪,从床头拿起檀木盒子走下楼,将里面还有许多的生犀角全部倒入客厅的香炉中。
“月中珠母见,烟际枫人出。生犀不敢烧,水怪恐摧捽。故古人云,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香气自炉中蔓延开来,混着厨房飘来的硫化氢味道并不好闻,但季言却像是闻不到一般,甚至还闲适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端起一盏茶品了起来。
意识模糊间,他的灵魂仿佛飘到了多年之前。
秦家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沈宛穿着粉色连衣裙,吃力的抱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洋娃娃对自己笑。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小姑娘嘴里不知吃着什幺,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但不妨碍她带着奶味的软糯声音融化了季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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