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的日子持续了几天,慕倾倾闻到了懒虫身上有了些异味,皱了皱鼻子,推他去洗澡。
懒虫:“嫌弃我?”
慕倾倾:“嗯,是有那幺点。”
懒虫:“不准。”
慕倾倾:“嗯?”
懒虫:“我说,不准嫌我。”
慕倾倾觉得,这种无内容的对话让人牙酸,妥协道:“好好好,不嫌,不嫌,我不会被人欺负的,快去洗吧,洗干净点儿。”
在慕倾倾面前,懒虫最不愿说的就是不字,拿了套干净囚服走进洗手间。
亗狩回来,见少年一人在门边呆站着,走近他,“哎呦,那条虫子今天舍得丢下你了。”
他的声音像砂砾磨牙般粗嘎,有些沙哑,并不好听。
可能是身体过于健壮,亗狩身上的体味比一般人要重,夹杂着汗味,充满雄性的味道。
慕倾倾往后避了避,微仰起头,挑衅意味十足的说:“关你什幺事。”
亗狩不恼,还觉得颇为好玩,像小野猫在巨兽面前的张牙舞爪,他健步一跨,臂膀一收,抵在墙壁上,将慕倾倾圈禁在胸前,标准的壁咚姿势。
“他究竟在防我什幺,别以为我不懂。”
慕倾倾手指戳他的肋。
亗狩一阵酥麻。
她笑,“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原来也都是好男色的。”
“你是吗?”
“你不是吗?”
慕倾倾屈起一指,攻向亗狩命门。
这一指,轻飘飘,看似无力,亗狩却是知道他的厉害,不敢大意,灵活避开,反手扣上他的手腕,“别啊!你知道我没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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