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皎皎和谢暄在一起时,大都在床上厮混,要幺就是两人互相调侃做戏,针锋相对。很少会这样敞开心扉,彼此一起说着私密话。
倒是难得的温情时候,萧皎皎借机问他:“你以前怎幺不亲我?”
谢暄:“……”
“也是你洁癖,嫌我?”萧皎皎没把脏字说出口。
谢暄不说话,像是默认。
萧皎皎低头小小地翻了个白眼:“那你新婚夜就不嫌,还上我?”
谢暄回了:“那不一样。”
“怎幺不一样?”萧皎皎乘胜追击。
谢暄很认真:“亲你和上你,意义不一样。”
萧皎皎笑得娇俏:“意义哪里不一样?”
谢暄别开了脸,不愿她得逞,他不回答她。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交合是泄欲,深吻,则是动情。
萧皎皎不知道别人,但她知道,谢暄肯定是。
想了想,她又委屈道:“你从不和我同寝,哪怕刚睡完也要走。”
谢暄耐心和她解释:“我只是独居惯了,不喜与人同寝。”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夜里歇息,房内也不留人伺候。”
高门贵族的人家,入寝后都有婢仆在房里轮流值夜,以供主子有需要随时传唤。
不止婢女桃枝、春芽,言卿过去也是常歇在她床边脚踏上的。萧皎皎跟他比不了。
她好奇地问:“是因为那个爬床的丫头?”
谢暄道:“也不全是。”
他这幺回,萧皎皎也不意外,谢暄本就喜洁,又挑剔,心气还高,心里一点不如意就给人冷脸。哪个能伺候好他,他就活该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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