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O 1 8独家发表,https://www.po18.tw/books/724301)
话一出口,不止是蕊娘,连秦沄自己都怔住了。
他是主,她是奴,一个主子却问奴婢是不是讨厌自己,这岂不是在说,秦沄对她的想法竟在乎到了患得患失的地步?
还未想法子将那失态之语遮掩过去,蕊娘已开口了:
“奴婢怎敢对大爷有丝毫不敬之心,大爷体恤卑下,宽待仆从,且行事又公正严明,似大爷这样的主子打着灯笼也难找,能伺候大爷,是奴婢三生有幸。”
——这一番话不卑不亢,态度也依旧恭敬,挑不出一丝错处的,却不知秦沄听了心内愈发滚油一般的煎过,手上一紧,就死死攥住了蕊娘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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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话,是真心的?”
蕊娘道:“自无丝毫虚情假意。”
“哪怕我两次奸污了你,你也不恨我?”
蕊娘一僵,腕上被他抓得生疼,只是强自忍着:“大爷是主子,做什幺奴婢都该受着,除此之外,再无相干。”
……好,好一个“除此之外,再无相干”。
那一次,秦沄已领教过她的倔强,此时听到这句话,如何还能不明白蕊娘的意思?
他是主,她是奴,奴婢又怎敢怨恨主子?既是不恨,自然也不喜欢,她的毕恭毕敬和温柔顺从,一切不过只是出于奴婢的身份遵从主子吩咐罢了,越是恭敬,便越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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