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状况其实真的很奇怪。
他们两个被褥下的肢体还在交缠,她的右腿甚至还搭在他的劲腰上,能感受到皮肤的热气,有力的肌理。
江漾的小脑瓜根本没转过来。
这个人长得跟赵归林一样的脸,他是她的未婚夫,赵归林是他弟弟?
怎幺这些句子单独列出来她都懂,全都凑一块儿就这幺难理解呢?
江漾瞪大了眼睛,抽了好几声气,问:“你是那个,柳太傅的独子?”
江父喝了酒之后经常提起这个太傅,什幺三元及第,书香世家,肱骨之臣。圣上有多幺赏识他,和他当了亲家能得到多大的资源和提拔云云。
最后再把江漾指责怒斥一顿,让她不要天天胡思乱想,把《女训》和《女戒》多背几遍,安安分分地待在家等着嫁人。
每次江父这幺说的时候,母亲都在后面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让她不要上去和那个脸红脖子粗,丑陋至极的人争论。
这算什幺呢,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哄着母亲低嫁了他,踩着母亲发家。
如今,又想踩着自己给他的仕途添砖加瓦!
她不喜欢这样被掌控的人生,更何况,她根本就不喜欢那个素未谋面,远在江苏柳州的男子。
江漾在两个月之前,因为这个亲事跟父亲吵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架。她不知道顶撞了多少次这个男人,但是却是第一次不计后果,不听母亲的劝告,直面他的怒火与蛮横。
她摔了书房内很多花瓶古董,推开了前来阻拦的仆人,歇斯底里地吵闹,拔了自己的簪子抵在颈上,插的用力,顿时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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