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金浩然眼神闪躲,似乎很难开口,妙言等了十几秒,便说算了,不说就不说。
他立马开口:“是你给我写信!”
“什幺时候的事?”
“快有两年了,那时候我突然收到你的来信,你的信里说再也受不了一个人的生活了,所以你想到首尔来。”
“可我们今年才结婚的,才半年。”
“中途是我在犹豫。”金浩然把头低下去。
“我明白了,”妙言不忍心再问下去,摸摸他的肩头作为安抚,“我们今天先不去福利院了吧,等上头批准了再去。”
“那,我们下午出去逛逛吗?我好久没和你一起出去了。”
妙言答应。下午两点,他们驾车去了市区一趟,把日常需要用的东西买齐,买了好些书和音乐带子,回来路上经过蛋糕店,妙言还兴致勃勃地叫金浩然停车,她拉着他进去挑了个大8寸拿破仑蛋糕。
只因有人陪伴出来玩,妙言心情自然好,被金浩然看在眼里了,他也高兴,右手不肯离开她的腰肢超过一分钟。
他们穿着整齐斯文,像一对璧人,并肩恩爱同行,没人知道他身体受过那种伤,也没人知道她并不是只属于他一个男人。
总之他就是要搂着她走,宣布主权。
回到官舍泊好车要走一段路才能到家,金浩然和妙言正说着什幺说得有趣儿,他弯身亲吻一下妙言的侧脸,可是一擡头,就见熟人立在了前边。
“忠诚!”金浩然端正敬礼,并不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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