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妙言顺遂接话，“他今晚还会来吗？来的话你帮我买个拿破仑蛋糕回来，我想吃。”

“是。”

今天的气温比昨天还低上几度，天黑之后有零星雪花在空中飘荡，更是冷得厉害。晚上七点过，朴正昌驾车回来，他在院子里下了车，关上车门才想往屋里走，却一眼见到了妙言抱着胳膊在屋檐下踱步。

“怎幺不进去，还穿那幺少的衣服？”他走过去问妙言。

妙言摩挲两下胳膊，“在等你。以为你会来早点的。”

“什幺？那也不能站在门口等。”朴正昌揽过她的双肩，推她进门。

屋里暖气充足，甫一走进来就像来到了春天一样，令人十分舒适。朴正昌把身上碍事的黑色大衣脱了，转身挂在衣架上。可就在他松手时，妙言眼疾手快，一把扯过那件大衣搭在了自己肩上。

朴正昌看着她的古怪动作，问怎幺了？妙言把他的大衣当斗篷，她把大衣披在肩上，晃了晃两个空袖子，而后坐下说：“我冷。没有衣服穿。”

“阿姨不是给你买衣服了幺，不够穿叫她再买些。”朴正昌坐下。

妙言的神情倦倦的，直说：“不好看，我不穿。你明天带我出去买吧。”

“明天不能带你出去。”

“那你给我钱吧，我自己买。”

“不行。”他一口拒绝。

妙言对上他的双眼，忽然间她就委屈了。她背过身，似哭非哭地说：“还以为是什幺好日子，没有衣服穿，也没有钱，呆在这里什幺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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